我本来就已经闲着没事好做,见到这及时的大雨,便趁着领导不在赶紧随便找了个同事道了句家中衣服未收的万能理由,便逃也似的下了楼,开着我的小高便跑回了家。
好在自己平日里和这个堂弟关系不错,而且自己和人家也差得实在太远。
她瘫在墙上,腿软得站不住,丝袜湿得黏在腿上,脚底黏腻得像踩了浆糊,眼泪糊了一脸。
小娟再出去时也不搭我的车了,我也总是早早开溜不在办公室多待,免得我俩尴尬。
然后就到了我们在浙江的最后一晚,第二天我和老婆就要回家,她闺蜜一家要去上海再转下。
我打了一下自己的头,起身去倒了一杯冷水,面对一桌子待整理的报表,实在提不劲来。